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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,沒有解放

鍋裡的開水,不斷的冒著翻滾的乳白色熱氣,將我靠近的眼鏡片蒙上一層柔軟的白霧。天氣已漸漸趨涼了,水龍頭出來的水也不敢如夏季般往身上澆了,冷意襲人哪。

    「週六一起去打球吧,好久沒有運動了,想減減身上的驃肉了,呵呵!」週三小琪興高采烈的說:

    「好啊,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做,呆在家裡也只是睡覺,」我回道。

    「我們把老杜也一起叫上吧。」

    「啊,不要叫他吧,那樣感覺不自在,我們自己去就行了。」

    ……

    一番激烈的口戰之後,最終小琪還是通知了老杜,週六當天,我一直猶豫,徘徊著,不停的遊說自己抗拒的心,然而最後,我還是無法違願自己的心。

    我,爽約了。

    小琪,是我的大學同學,畢業之後彼此一直都保持著良好且頻繁的聯繫,閒憩之餘常常一起吃個飯、喝個茶、打個球什麼的,現實的羈絆與塵世的束縛在我倆眼裡都如浮雲般淡然。唯一困擾著我們的,是一直空白的情感生活,望著身邊的朋友一個個的成家,望著不斷隨著日子積累的年齡,我們常常對視的翻翻快泛混的一雙眼白,自我安慰。

    並非我倆有什麼毛病,悖謬般的生活也曾渴望得到蛻變,只是丘比特這支愛神之箭,似乎總離我們格外的遙遠,心,似乎也慢慢變得死靜死靜的。

    至於上述說到的老杜,他是小琪的一位朋友,職業是中學老師,本來呢,小琪是計劃將他為已所用的,可面對全身上下無法減去的驃油,於是她慎之又慎的經一番嚴峻的考慮之後,決定將他老杜介紹給我,就像她常說的那句:「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,我們這群大齡女子能嫁掉一個是一個。」

    見面之前,老杜被小琪是從裡到外,從上到下全方位地贊成了花,說成了天,然而過高的希望之下往往卻都是失望的地。在小琪的陪同下,我,就像個木偶般呆呆結束了這場原則上統稱的相親,為了不辜負小琪的好意,接下為我一度狠下心來,誠心誠意的與老杜作進一步的瞭解,QQ聊天與發短信。然而一番折騰過後,我漸漸得到一個真理般的結論:強扭的瓜並不會甜。

    接下來就是以上所講述的打球事件了,在我的爽約之下落下了黯淡的圍幕,接下來我迅速的找老杜講明了自己的想法,他也給予了一定的理解。原本以為整件事件就此得到圓滿的結束,想不到小琪在無聲之中卻與我打起了冷淡之戰,一股鬱悶之風冉冉升起在我們的四周,讓人快要窒息。

    一周之後,當我打開大學同學的QQ群,小琪正與其它同學興味盎然的聊著,面對我的到來,她選擇了沉默與逃避。我應該要主動向她道歉的,那一刻,我真的是這樣想的,其實我的心早在爽約的那一刻就已深深的道過歉,只是一直苦繞於母親的病情,如教徒式般堅持的心始終保持著低沉。

    至於老杜,至從話挑明後,也不曾再聯繫了,漸漸地,又回復到了陌生人的行列,或許至始至終,我們根本就是一對陌生人,只是在某一刻中我們都試圖拉近這個距離,結果表明,還是失敗的。

    時至今日,毫無理由的我與小琪之間這點小結一直不曾去解決,她依然在QQ群裡發表著她獨特的可愛幽默,我的心也依然倔強的沒有得到解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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